教她在意的是,昨天她回到家不但没有看到应该早睡的姐姐,甚至在准备关门上锁时,姐姐才从楼上下来!
    更夸张的还在后头,她知道姐姐从小就不会喝酒,可在她扶着姐姐的身子进门的时候,却闻到一股好浓、好重的酒味!
   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    她憋了满肚子的话想在早上问个明白,不料姐姐熟睡如猪,而她如果再不出门一定赶不上打卡,只好把满肚子的疑问带到办公室。
    门锁一落,「喀嚏」一声,反倒唤醒了床上的睡美人。
    朱锁锁一如往常先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闹钟看。
    「九点十分!」
    她呆愣了许久,但想想,算了,每天都是无聊的上下班,偶尔不按常规生活也不赖。
    摸索着起身,但是昨夜暍的水果酒现在却开始作祟,她哀嚎一声,又倒回床上。
    宿醉的头痛,提醒她昨天晚上梦境一般的情况,并不是幻想。
    但是,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,怎么还会相信如童话般的许诺呢?
    摇摇头,她是个爱作梦的人,这一点她从不否认,可要她相信所有人都跟自己一样爱作梦,她明白那是不可能的。
    然而,昨天那个叫法蓝的男子……他的微笑、他的一举手一投足、他那毫不犹疑的肯定,处处让她身为女人最隐密的虚荣被悄悄牵引,悄悄心动。
    不过,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发生在她朱锁锁身上呢?
    搞不好只是南柯一梦,只是一个像泡沫般瞬间幻灭的梦想。
    二十六岁,不该再作梦了!
    叮咚!
    门铃声硬生生的把她拉回到现实,连忙穿上拖鞋,也不管刚从床上起来,穿着睡衣跑去应门。
    「来了!是————啊、啊!」
    一打开门,却见到了昨天夜里应该是她幻想的男人,竟漾着一张笑脸,神情自若的向她打招呼。
    她还浑浑噩噩的,不但叫不出他的名字,还差点把推出去的铁门撞到漂亮的鼻子上。
    法蓝有惊无险的躲过她偷袭的铁门,俊俏脸庞挂着明朗笑容,有种让人很难抗拒的阳光魅力。
    「早安,昨天晚上聊得很晚,我想你今天应该会晚点起床。」
    朱锁锁第一次庆幸自己有穿睡衣的习惯,「早、早安。」
    一大早就让他见着自己凌乱的模样,她觉得耳根仿佛要烧起来似的热辣辣。
    「怎么好像还没清醒?」法蓝见她一脸睡眼惺忪,猜想她一定刚起床。
    「我带了早餐来,一起吃?」
    「喔,好啊。」
    她让开身子,一溜烟的进了洗手间梳洗。
    法蓝像是巡视自己的领地似的看了看,「我一直觉得你家布置得很好!」
    这是他当时进到她家的第一个感觉,到现在依然没有改变。
    她用飞快的速度,在最短时间内盥洗完毕。一走出来,听他这么说,有点羞涩的笑了,「真的吗?」
    法蓝由衷的说道:「干干净净,而且很温馨。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单身男子的公寓?那是上帝最不想创造出来的地方。」
    「为什么?」她好奇的看着他俊秀的脸,
    法蓝想起他在纽约的公寓,唉,怎么形容呢?
    「其脏乱的程度,绝对可以跟大战过后的战场相比拟。」
    同住的四人,除了伊曼会自己打扫外,其他三人的区域只有在钟点女佣来的时候才可以见人。
    其他时间啊……咳咳咳,就别提了。
    她露出个不可置信的笑容,「好难想像。」
    「你没看过吧?也千万别去看。」法蓝绽开漂亮的笑容,「来吃早餐,吃完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!」
    他打开桌上的餐盒,里面是香喷喷的熏肉蛋跟蔬菜三明治,还有温热的牛奶。
    他拿起一份递给朱锁锁,「不能跟你的手艺相比。」
    在还没回到台湾之前,在四个同居室友之中,他的手艺是最好的;在吃过她煮的家常面后,他立刻甘拜下风。
    「你太客气了。」
    接过早餐,她心中不免有点疑惑,为什么他好像跟自己很熟稔似的?不过这一切在吞下食物的时候,马上消逝不见。
    「好好吃喔!」
    「好吃就多吃点。」他笑咪咪的坐在一旁。「等一下吃完我们就出门吧!」
    她一口食物还没咽下去,差点卡在喉咙里。</br></br>
    <font size="2">《<a href="./">灰姑娘的狐狸王子</a>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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