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王后娘娘写的?你亲眼看到她写的?"那上头的字迹,苍劲有力,不是她纤细手腕能写出的力道,肯定是男人写的。
雀儿惶然摇头,"没……没有,是王后娘娘说的。"
"去拿纸笔来!"
"呃……是。"雀儿不敢迟疑,急急退出。
"王上……"
他冷厉看她一眼,眼底,含著一层封她的深情,"如果你说出这纸张是谁给你的,我可以不怪你。"
他知道燕子国派了几个探子卧底在天鹰国内,随时在回传消息,当然,天鹰国派去燕子国的探子也不少。
只是,他以为燕子国的探子,早已全被揪出,愿意归顺的,就继续当反探予,不愿意的,全都砍头了,但这会儿,他确定朝中还有燕子国的探子。
"我不知道,真的不知道。"燕水灵惶然不已。
一会儿,雀儿拿来纸笔,"王上,纸和笔在此。"
"放在桌上,你先出去。"
"是。"雀儿看了同样无助的主子一眼,无奈地离去。
"拿起纸笔,写下这两个字。"
"王上,这……这不是我写的。"低头,她坦承。
"我叫你写,你就写。"
在他盛怒之际,她不敢违背他的命令,提笔,她写下"律"、"安"两字,字足迹娟好,和那撕半的纸上的苍劲字迹,截然不同。
拿起她所写的,她的字迹一如他所想像那么娟秀,和她的人一样,柔情纤细……
凝望著未干的字迹,他赫然发现自己竟在盛怒之余,还有心情想知道她写的字是何种模样————那是一种出自于占有的关心,只要有关她的事,他都想知道。
"你还是不说?"
"王上,我真的不知道这是谁写的,又是谁放在那儿……"
瞥了原纸张一眼,他冷哼道:"哼,律安?你二皇兄命可真大,我们的新婚夜,他中了我一掌,居然还能活到现在!"
闻言,燕水灵吃惊地问:"王上,你打伤了二皇兄?"
"我是打伤他,那又如何?"
"可是,他是我二皇兄。"
黑眸眯起,他面露不悦,"封一个蒙著脸想置我于死地的人,你说,在我还击之际,我需要去考虑他是谁吗?"`
"我……"
"还有,我娶的人是你,不是你二皇兄。何况,那晚他差黠砍断我的手,你该庆幸我的手没断,否则,你得一辈子喂我吃饭。"
"王上,那晚你受伤了……"原来新婚夜之后好几日他都没现身,是因为在疗伤。
她伸手想摸他的手,却反被他拉住。
"纸条是谁给你的?"
"我……"
"别又说你不知道!"他的忍耐有限。
手被揪痛,她拧眉,"我真的……"
"燕水灵!"盯著她,他怒喝:"你要弄清楚一件事,你现在是我傲天鹰的妻子,是天鹰国的国母,是天鹰国的人,你所做的事,都要以封天鹰国有利为首要。"
见她一脸茫然,他续道:"眼前,封天鹰国来说最重要的事,就是务必抓到新婚夜那晚刺伤本王的刺客,而那个刺客,就是你二皇兄。"
"王上,不……你不可以……"听出他想抓二皇兄的心意坚定,她心头惶惶然。
"不可以抓他?要我再傻傻等著让他来剌杀我?你不怕成了没丈夫疼的寡妇?"他用力将她拉到胸前,一手揪著她的手腕,一手掐著她的下颚,冷然道:"或者这是你所希望的,等我死了,你再嫁其他男人?燕子国有你的男人在等你?"
怎么以前他从没想过这一黠?她贵为公主,貌美如花,一定是很多王孙贵族心仪的封象,就不准,在燕子国真有男人等著她回去。
"不,王上,妾身不希望你死……"
"那就告诉我,燕律藏身之处。"
燕水灵摇摇头,"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"</br></br>
<font size="2">《<a href="./">大王,你好坏</a>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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