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章 第二十章
安娜从纽约回到维也纳,从维也纳作家协会的流亡成员,成为纽约ai因斯坦协进会的会员,目的是促成ai因斯坦成为以se列建国后的总统职务,但她回到维也纳的目的更重要的是,联繫在战争中失联的奥尔斯登和所有维也纳的犹太復国主义者,这对她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工作。
他们能不能找到奥尔斯登,多年来在美国的安娜并不知道集中营与大屠杀的发生,这些只有沃克和安娜帕勒夫娜才能想像,因为他们走过了东欧战场,集中营大部分建立在这些地方,第一座灭绝营被红军发现后,苏维埃解放了大部分纳粹用来屠杀犹太人与政治歧异者的集中营,但为时已晚这些在战前已经是屠杀了无数人的人造地狱。
安娜帕勒夫娜在电报局裡,翻着数年裡留下的大量电报和邮件,在无尽之中不断翻着期望能找到奥尔斯登这个名字。
一个包装良好的牛p纸袋,裡面塞着一些文件和一卷旧画,一组银se笔盒,一些照p一封信,是安娜託奥尔斯登寄到美国的东西,时间是1941年,但战事爆发未能寄出留在了局裡仓库。
" 安娜,我并不认为这个元首,是当年那个小伙子,时过境迁没想到妳还能记起这个人,首先我称呼他为元首,是因为奥地利合併的关係,毕竟法西斯运动在这裡很成功,至今我还是很难想像这是从民主选票中產生的执政党。总之妳可得感谢我请锁匠到妳家中破门而入才能找到妳要的东西。替我问候沃克和小安娜,我没时间给他们发电报,这笔钱得由妳来花。
今天的阿道夫,我可以确信这是一个即将毁灭世界的人,现在局势紧迫纳粹的扩张已经在整个西欧和中欧,他们将朝向更深的东欧前进,但他们会遇到阻碍的。的确在那天晚上之后,碎玻璃之夜,我相信他们对犹太人的仇很已经很难平息,但我依然坚持的留了下来,我知道你们都为我感到婉惜,但我也知道妳会相信我的决定。这个时候我已经被迫在手臂戴上了识别的臂章,纳粹政府特别给犹太人的礼物,真是愚蠢,对犹太人的限制也越来越多,或许这封包裹永远寄不到美国,因为是一个犹太人寄的。在这裡任何犹太人都认为政府最终还是会安置我们,或许最坏的情况就是迁至甚麼偏僻的东欧郊区罢了,这也符合他们纳粹党的愿望,妳说还能有多坏的情况呢关於当年的阿道夫,我实在很难在翻起对他的任何记忆,不过在拿起这些笔盒和画卷时,我才稍稍的能想起那j十年前的往事,我们在那时候已经熟识,莉丝勒也多年没有任何消息了,往日的时光总是特别美好,当然一般人都认为1914战前的荣景不復,看看现在汽车排出的那黑烟啊,怎能比上六轮马车的优雅气派。即便如此我也很难将当年那个流l的艺术家阿道夫和今天的任何人联想在一起,同姓同名的人太多了,没记错的话他还与妳j往了呢。好了,祝福我们一切顺利吧,
奥尔斯登1941年。"
多年后沃克安娜一家,遍寻不着任何奥尔斯登的下落。
战后许多名字由於失踪和尸t毁坏的无法辨识,只能被刻写在大屠杀的纪念碑和无名英雄纪念碑上。
他们到了柏林最大的纪念碑,
绣刻上奥尔斯登18921942维也纳,
或许无奈或许无解,
是怎样的仇恨让人类的理x走到了边缘,
甚至不惜跨越而出,发动了最残酷的战争,
这犹如一场末日灭绝,对足足的一代人类来说,
生命仅止於旦夕。
安娜帕勒夫娜,在纪念碑前跪地不起,久久不能自己,妈妈安娜站在她的身后,站在挚友的碑前已经是泪流不止了,缓缓的夕y斜倾在大地上,一个个纪念碑排成了一p大海般,静静的屹立在前方,安娜也蹲了下来。
离去只剩回忆和一个银se的笔盒留在碑下。
故事没有完美结局,
或许正因人类的世界并不完美,我们是否应该深思的是世界。
和平,再见。